一把青秧趁手青,轻烟漠漠雨冥冥。
东风染尽三千顷,白鹭飞来无处停。
横溪堂春晓。宋代。虞似良。 一把青秧趁手青,轻烟漠漠雨冥冥。东风染尽三千顷,白鹭飞来无处停。
将一把青色的秧苗,插入水中。那秧苗瞬间变得青葱。就好似农夫的手,将它染绿。天空中,飘洒着朦胧如烟的细雨。
和煦的春风,吹绿了无边无际的稻田。白鹭飞来,望着那无涯的青翠,竟找不到落脚的地。
横溪堂春晓:横溪堂春天的早晨。横溪堂,作者居住之处,旧址在今浙江省天台山附近。春晓,春天的早晨。
青秧:绿色的秧苗。
趁手:顺手、就手。趁,随即。
轻烟:淡淡的烟雾。
漠漠:烟雾迷漫的广大无边的样子。
冥冥(mǐng):形容天气昏暗。
雨冥冥:天气阴沉沉的,将要下雨。
染尽:这里形容春风把田里的稻苗全部吹绿,好像用绿色染过似的。
三千顷:形容稻田面积广阔。顷,地积单位,一顷等于一百亩。
白鹭:水鸟名,羽毛洁白,腿长,能入水捕食鱼虾。方。
趁手青:插秧下田,随手就青。
漠漠:漫无边际。
冥冥:昏暗的样子。
染:这里指东风把秧苗吹成青色。
东风:春风。整首诗没有一个字用到“绿”,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生意盎然的绿,一幅人和自然和睦交融的春之画卷,生机勃勃。
首句“一把青秧趁手青”,写插下的秧苗迅速返青,说明春天孕育着强大的生命力。前一个“青”做形容词,后一个“青”做动词。第二句“轻烟漠漠雨冥冥”,写春天的季节特点:薄雾弥漫,细雨朦朦,这正是万物生长的好时机。这样的天气特点,是江南水乡春天常见的景象,有鲜明的地区色彩。第三句“东风染尽三千顷”写春风吹绿了广阔的田野。这里用“东风”代替春风,并用“染尽”强调春风的力量。到底染尽了什么?诗人不说,也不需说,读者自然会想到和煦的春风把一望无际的稻田都吹绿了,大地好像用绿色染过似的,到处都充满了无限的生机。第四句“白鹭飞来无处停”以白鹭飞来没有落脚的地方作结,反衬禾苗长得密密麻麻,热情歌颂农民的辛勤劳动改变了大地的面貌。
天上细雨霏霏,地上绿茵一片,农民们正在弯着腰插秧,田野上白鹭飞翔,这就是诗人描绘的一幅江南田园风光图,而这幅图画中突出一个“青”字,展示了春风春雨的力量。诗歌画面鲜明,语言优美,情趣盎然。
虞似良,南宋诗人。字仲房,号横溪真逸,又好宝莲山人。虞似良,横溪(今大吕乡横溪村)人,祖籍余杭。宋建炎初父官于台,遂居属黄岩横溪淳熙年间为兵部侍郎,后任成都府路运判官。工诗,擅篆隶书。(今属温岭城南其诗词清婉,得唐人旨趣。善篆隶,尤工隶书,家藏汉碑刻数千本,心摹手追,尽得旨趣,晚自成一家。有《篆隶韵书》行于世,所书碑碣极多。宋释居简曾评:“虞兵部仲房书《杜工部李潮八分小篆》、《王宰山水图》两篇,隶法。” ...
虞似良。 虞似良,南宋诗人。字仲房,号横溪真逸,又好宝莲山人。虞似良,横溪(今大吕乡横溪村)人,祖籍余杭。宋建炎初父官于台,遂居属黄岩横溪淳熙年间为兵部侍郎,后任成都府路运判官。工诗,擅篆隶书。(今属温岭城南其诗词清婉,得唐人旨趣。善篆隶,尤工隶书,家藏汉碑刻数千本,心摹手追,尽得旨趣,晚自成一家。有《篆隶韵书》行于世,所书碑碣极多。宋释居简曾评:“虞兵部仲房书《杜工部李潮八分小篆》、《王宰山水图》两篇,隶法。”
暮春张考功助甫邀游韦氏园时梁舍人思伯偕至 其五。明代。黎民表。 林壑晚逾胜,风尘远暂忘。物情嫌肮脏,吾意在耕桑。败叶虫行篆,浓花密占房。浮生堪浊酒,穷远任苍苍。
送惟良上人归江南。唐代。卢纶。 落日映危樯,归僧向岳阳。注瓶寒浪静,读律夜船香。苦雾沈山影,阴霾发海光。群生一何负,多病礼医王。
潇湘八景图为镏养愚赋 其五 平沙落雁。元代。凌云翰。 相逐云间侣,翩翩落远沙。晚风吹不断,爱此一行斜。
病请至三不得许在任调治既小愈作。。倪元璐。 乍似蛾穿出茧关,惭人丝锦索痴顽。不开后閤主投辖,几失藏舟天赐环。多事角蹄占白黑,罪言肘手诉朱殷。拚将髀肉填鞍债,耐看朝回马上山。
答盈盈。宋代。王山。 东风艳艳桃李松,花园春入屠酥浓。龙脑透缕鲛绡红,鸳鸯十二罗芙蓉。盈盈初见十五六,眉试青膏鬓垂绿。道字不正娇满怀,学得襄阳大堤曲。阿母偏怜掌上看,自此风流难管束。莺啄含桃未咽时,便会郎时风动竹。日高一丈罗窗晚,啼鸟压花新睡短。腻云纤指摆还偏,半被可怜留翠暖。淡黄衫袖仙衣轻,红玉栏干妆粉浅。酒痕落腮梅忍寒,春羞入眼横波艳。一缕未消山枕红,斜睇整衣移步懒。才如韩寿潘安亚,掷果窃香心暗嫁。小花静院酒阑珊,别有私言银烛下。帘声浪皱金泥额,六尺牙床罗帐窄。钗横啼笑两不分,历尽风期腰一搦。若教飞上九天歌,一声自可倾人国。娇多必是春工与,有能动人情几许。前年按舞使君筵,睡起忍羞头不举。凤凰箫冷曲成迟,凝醉桃花过风雨。阿盈阿盈听我语,劝君休向阳台住。一生纵得楚王怜,宋玉才多谁解赋。洛阳无限青楼女,袖笼红牙金凤缕。春衫粉面谁家郎,只把黄金买歌舞。就中薄倖五陵儿,一日冷心玉如土。云零雨落正堪悲,空入他人梦来去。浣花溪上海棠湾,薛涛朱户皆金镮。韦皋笔逸玳瑁落,张佑盏滑琉璃乾。压倒念奴价百倍,兴来奇怪生毫端。醉眸觑纸聊一扫,落花飞雪声漫漫。梦得见之为改观,乐天更敢寻常看。花间不肯下翠幕,竟日烜赫罗雕鞍。扫眉涂粉迨七十,老大始顶菖蒲冠。至今愁人锦江口,秋蛩露草孤坟寒。盈盈大雅真可惜,尔身此后不可得。满天风月独倚阑,醉岸浓云呼佚墨。久之不见予心忆,高城去天无几尺。斜阳衡山云半红,远水无风天一碧。望眼空遥沈翠翼,银河易阔天南北。瘦尽休文带眼移,忍向小楼清泪滴。